自律神經失調會造成的各種問題,尤其現代人工作家庭壓力大

容易有以下狀況:

廣泛性焦慮癥,憂鬱癥,抑鬱癥,恐慌癥,強迫癥,躁鬱癥,腸躁癥,膀胱過動癥

並伴隨頭痛,眩暈,失眠,臆球癥(喉嚨一直感覺有異物),胃食道逆流,耳鳴,睡覺一直醒,胸悶,胸痛,心悸恐慌,吸不到氣,易喘,胃脹胃痛,腸躁癥,頻尿,陽痿早洩,頭麻手麻腳麻,血壓高。

在相關門診中,尤其像是業務、設計、工程、教師、作業員等類型的職業,自律神經失調的狀況最為明顯

對於有慢性疼痛的人來說,若沒有重視自律神經失調,其嚴重性更是不言可喻。

自律神經失調可能危害機體的消化系統,造成脾胃不調,引發消化系統疾病。

有研究顯示,胃和小腸在晚上會產生一種對消化道粘膜有修復用處的化學物品tff2蛋白質,假如自律神經失調導致睡眠不足,就會危害這種物品的產生,從而大增胃炎、胃、十二指腸潰瘍、潰瘍性結腸炎等疾病的發作率。

偏頭痛:長期失眠引發偏頭痛的原因可能與顱內小動脈和毛細血管收縮致使腦部皮質缺血有關,這部分自律神經失調的患者除了出現睡眠障礙外,還會在晚上睡眠期間反復出現頭痛癥狀。

慢性疲勞綜合癥:本病在臨床上很多見,特別是女性失眠患者,她們常訴說自己疲憊乏力,即使臥床休息也不能緩衝疲憊部分病者還具有低熱、畏寒、頭浦、咽喉浦、心煩、急躁等不舒適癥狀。

此外,長期自律神經失調還可引發中老年人腦病、女性更年期綜合癥以及糖尿病等嚴重害人體健康的疾病。

所以專家強烈建議大家,千萬不要忽視自律神經失調的癥狀,大家應謹慎對待並應及時採取治療措施。

底下是自律神經失調所引起的癥狀,如果符合下列5點以上,可立即前往診所掛號尋求解決途徑

自律神經失調門診中最常觀察到的癥狀如下:

對睡眠品質不滿意

.上床後翻來覆去睡不著,往往需要躺30分鐘甚至更久才能入睡;
.夜裡醒來好幾次,多在2次以上,醒來之後很難再入睡;
.早上醒得早,比正常起床時間早醒30分鐘以上;
.總睡眠時間不足6.5小時;
.睡眠品質下降,醒來仍然感到困倦,感覺體力沒有恢復。

白天正常活動受到影響

.白天精神狀態不佳,感到困倦、疲勞,想睡覺;
.工作和學習時,難以集中精力,犯錯次數增加,記憶力下降;
.情緒上,感到緊張、不安、出現情緒低落或容易煩躁、發怒;
.社交、家務、職業或學習受影響等。

而自律神經失調治療真的不難!讓您減少甚至停用安眠藥與抗憂鬱西藥…恢復該有的身心平衡。

廣和中醫診所與廣仁堂中醫診所運用傳統中藥來調理過度緊繃、亢奮的情緒,依據中醫藥的學理來調理體質;多管其下,改變您的體質,調理平衡

不是單純以藥物來壓制癥狀;經過一系列的療程,很多患者就慢慢減少甚至停止安眠藥、抗憂鬱藥物等西藥的長期依賴,回歸到身體原始的平衡統合狀態,這就是身體原始自然和諧的狀態。

透過我們診治改善自律神經失調的患者都可以漸漸找回正常的生活品質,使用正確的方式將幫助您擺脫失眠的痛苦!

底下為診所相關門診資訊圖片

 

SSll15CEFDE5廣和中醫診所

河南|劉豫東                   說來你也許不信,我的有些文章都是聽來的。   當然,你或許要問,道聽途說的東西也能信?我覺得,聽來的只要不是捕風捉影的小道消息或謠言,不是什么陳谷子爛芝麻的雞毛蒜皮瑣碎事,搞文學創作都可以“拿來”用。   因為那些別人經歷或遇到的故事,大都很鮮活,也很精彩,稍微加工整理一下就是一篇好文章。不過,多的時候聽來的東西僅僅是一個梗概、一個情節,有的甚至比較模糊和紊亂,需要花費點時間和功夫。   一般來說,若不是大家,寫作或多或少會遇到一定的局限性。畢竟,我們每個人的一生,只能經歷自己擁有的那一份欣悅,那一份磨難,不可能經歷世間的一切。   如果不依靠文學虛構、汲取歷史經驗智慧以及別人作品受到的啟發,僅憑我們自己的人生閱歷,那么寫文章的素材也有限,這并不是我們的想象力出了問題。       然而,通過傾聽別人的交談,卻能獲取更多的故事和信息,像逸聞趣事、鄉野傳說等,這些不僅能擴散自己的思維,豐富自己的想象,激發創作靈感,也無形間增加人生的另一種感悟。   常言道,巧婦難以無米之炊。倘若平時不學習積累,沒“米”下鍋也就寫不出好文章來。而有時學會聽別人的故事猶如“借米”,再通過下功夫提煉加工,可以熬出一鍋屬于自己的“粥”。   這需要我們在日常生活中注意傾聽,認真搜集和積累,然后再慢慢消化、醞釀,厚積而薄發。聽別人的故事,寫自己的文章。這不是我的首創,前人早就實踐過。   據說,當年蒲松齡寫《聊齋志異》時,在他老家的一個十字路口人來人往的地方擺了個茶攤,也時常聽別人講些稀奇古怪的故事,收集寫作素材。后來,他把聽來的故事經過二次創作和藝術加工就變成了一篇篇傳世佳作。       我單位一位尊敬的老領導閑暇時喜歡給我講他過去的故事。他當過兵,坐過縣直機關,又在鄉鎮摸爬滾打十幾年,有著豐富的工作閱歷。   而且老領導記憶力非常好,一二十年前的往事在他娓娓道來下,好像就發生在昨天。與他交流時,我都是一個忠實的傾聽者,每每收獲良多。   這些年,我把他講的故事認真進行還原加工,提煉升華,先后寫出了《截訪》《借牛》《迷瞪》《臭臭他》等文章。其實,文章里的故事,都是老領導當年在工作中的真實經歷,極富生活味道,很接地氣。   其中《截訪》一文所反映的上訪問題,確實是基層政府最頭痛的事兒,弄不好就會丟職罷官。對于上訪之事一級壓一級,所以基層領導對于上訪采取了很多措施,當然有些措施是很過激的,其實他們也是無奈之舉。       說實話,這些生動有趣的故事情節都是偶然得來,不需要再勞心費力、絞盡腦汁去構思,去閉門造車,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我的另一篇文章《考勤》也是聽單位一個同事講的,然后稍加修改寫成的,反映了以前機關考勤管理中存在的詬病。   而去年我寫的文章《喝酒》,則是源于自己參與的一件真事。席間,聽到了一位客人講的他自己工作日中午偶爾喝酒而被所在單位領導質問,最終被他巧妙化解的小故事。從中明白了一個道理,說話得用腦子,既讓他人聽著舒服,又能給自己解圍。   說真的,那次也讓我從中學到了平時學不到的東西,真心感嘆人生處處皆學問,喝酒也能學到不少知識。       說起了聽故事,有時它本身也有故事。我的文章《老胡》也是聽來的,它的背后還隱藏著一個小秘密。   2018年12月8日,我應邀去鄭州參加《河南思客》自媒體舉辦的第四屆年會。晚上從會場返回,正好與著名作家、河南省作家協會副主席喬葉,著名作家、河南省作家協會副主席南飛雁一塊搭乘《河南思客》簽約作家張丙辰的順風車,我不過一個文學愛好者,那天一聲不吭坐在后排。   途中,聽喬葉和南飛雁他們開心交流,其中就講了一個“馬大哈”打牌穿錯鞋、燉肉忘關火的糗事。當時就感到很可笑,但,又不敢笑出聲,只有默默記下了這個情節。   倆作家在鄭州下車后,那個故事還在腦子里浮現。過了大半年,我才把它寫了出來。后來,每當看到這篇文章,就不由得想起了那次難忘的鄭州之行。       有人說,寫文章一靠生活,二靠讀書。南宋大詩人陸游曾言,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這里需要說的是,“妙手偶得之”的前提是平時需多用心觀察,加強學習,注重積累。   古人云,能用眾力,則無敵于天下矣;能用眾智,則無畏于圣人矣。其實,寫文章也跟做宣傳思想工作一樣,不僅要具備腳力、眼力、腦力、筆力,還有聽力,努力做一個忠實的傾聽者。   因為學會傾聽可以積累寫作原始素材,也是一種借智方式,這就要求我們要成為一個生活的有心人,善于捕捉別人交談中有價值的“干貨”,為自己以后的寫作做好儲備。   生活即道場,也是最好的老師。不是?有時憑靠用心傾聽,也能寫出好文章來。   對了,你有好故事嗎?說來我聽聽。 +10我喜歡

廣西 | 黃錦秋           再有能耐的企業家,如果只要利益不要感情,他的路也就快走到頭了!       第十五章          抉  擇          自從那天晚上看到唐漢之半夜接走夏菡,趙海玲總是心神不定,她突然有一種預感,她可能正在失去眼前的一切,風華、工作、家庭。   她不停地找人說話,向人控訴唐漢之的薄情寡義,晚上她又來到趙海濤家,王小雨熱情地把趙海玲迎進屋來。   趙海濤看著趙海玲滿臉的愁云,勸道:“行了,別成天臉愁得像根苦瓜似的,自己得給自己寬心。”   趙海玲坐了下來,看了看王小雨,對趙海濤說:“我是想寬心,可寬不了嗎,唐漢之的野心越來越大,根本不是從前的他了,他……”她沒往下再說。   趙海濤感嘆道:“是啊,我也沒料到會是這樣,他是有準備的。”   趙海玲又看了一眼王小雨,說:“不僅是汽車城項目的事情,他很多地方都變了,讓人越來越擔心……”   趙海濤從妹妹臉上覺察到什么,便對王小雨說:“你先回去休息吧。”   王小雨感覺到趙海玲有事要與哥哥說,起身告辭:“有什么想不通的,和海濤聊聊,沒事,天塌不下來。”   王小雨走后,趙海濤對妹妹說:“沒猜錯的話,哪兒又失火了?”   趙海玲看了一眼門口,放低聲音地說:“一件你想不到的事!”   趙海濤:“我現在什么事都不會大驚小怪,說吧。”   趙海玲:“剛才我去夏菡那里,出來時發現唐漢之的車在樓下,我躲到一旁,不一會兒看見夏菡坐進他車里,兩人開車走了,我想看看他倆到底干什么,就開車跟著他們,半道卻跟丟了。”   趙海濤警覺地:“平常有什么跡象嗎?”   趙海玲邊想邊搖頭:“唐漢之從來不跟女人羅唆,他和夏菡在一起倒是蠻隨便的。”   趙海濤看著妹妹那副樣子,放聲大笑起來。   趙海玲:“你笑什么?”   趙海濤:“我笑你腦子出毛病了,別說唐漢之不會有這種事,就是有也不會和夏菡呀,夏菡正跟王大川熱乎著呢,雖然王光明不說,但誰不清楚,她是王光明內定的兒媳婦,你呀,真會跟自己過不去,我以為是什么事呢。”   趙海玲不服地:“那他們倆會上哪兒去呢?”   趙海濤:“你問我?你可真會問人,夏菡是你的好朋友,唐漢之是你的丈夫,問他們不就完了嗎。”   趙海玲:“不問,他們想干嘛就干嘛!”   趙海濤:“別疑神疑鬼的,男女之間,有些本來沒事,就是因為一折騰,反倒弄假成真,聽我的,男人不能堵只能疏,何況唐漢之不是那種人。”   趙海玲不說話了,趙海濤:“我還想勸你,最好當個甩手掌柜,沒事去做做美容,練練健身操什么的,真是有福不會享。”   趙海玲:“風華就看著被他賣掉?”   趙海濤:“你不要插手,這事我來管!”   趙海玲:“叔叔都管不了,你能管得了?”   趙海濤:“你和叔叔的方法不對,當然不行,我已經給漢明打了電話,讓他回來勸他,你看怎么樣?”   趙海玲眉頭舒展:“我怎么沒想到呢……”   趙海濤:“王小雨有一句話我覺得挺有道理,別拉硬弓,弓拉斷了也沒用。”   趙海玲:“漢明帶他女朋友回來嗎?”   趙海濤:“這我倒沒問。”   趙海玲眉飛色舞地:“漢明的女朋友可漂亮了,叫宋思華 ,誰見誰喜歡……   趙海濤沒聽清似的:“漢明的女朋友叫什么?”   趙海玲:“叫宋思華啊!”   趙海濤重復了一遍:“宋思華 ……”他的表情一下顯得有些凝固了。   趙海濤感到有一種說不出的危險正在向他逼近,他再也無法淡定,他必須在危機來臨之前把它粉碎化解掉。   一大早起來,趙海玲就為漢明回來的事張羅著,她先到菜市買了海鮮還有雞,然后又約夏菡到超市買別的菜。   在超市商場選購東西時,趙海玲發現了夏菡心神不寧的樣子。   趙海玲:“你怎么無精打采的,眼圈發黑,哪里不舒服?”   夏菡:“沒睡好覺吧。”   趙海玲把貨架上的各種營養品一個勁地往筐里裝,說道:“報紙上說,睡覺比吃飯更重要,漢之的睡覺時間絕對不夠,深更半夜回來,一早爬起來就走,人瘦了一圈,唉,自己的男人自己疼呀。”   夏菡故意問:“他深更半夜回來,你也不問問他在外面干嗎?要是干壞事呢?”   趙海玲想了想,說道:“我也這么猜過,后來想了想,干嘛跟自己過不去,從小在一起,到成為夫妻,這幾十年,經歷了多少人和事,干嘛要不相信他,再說了,貓要想偷吃看是看不住的,你說對吧?”   夏菡從貨架上取下一瓶辣醬,附和著一笑:“沒錯。”   趙海玲:“我就是不相信他,也得相信他,當年他向我求婚的時候,他對我說,好男人是什么標準他不知道,但他愿意努力去做。”   夏菡似自語地:“他做到了。”   趙海玲:“我忘戴表了,幾點了?”   夏菡抬手看表:“快十一點了。”   趙海玲:“我得趕緊回去,他弟弟帶著女朋友今天從省城來。”   夏菡:“你先走吧,我再轉轉。”   趙海玲:“哎,我忘了問你,你和王大川的進展如何?”   夏菡:“挺好。”   趙海玲:“王大川人真的很不錯,你猜廠里的女工背地里怎么說,王總的眼睛長得像007邦得。”   夏菡看著離開的趙海玲,慢慢把手中的辣醬又放回貨架上。   趙海玲回到家就在廚房里忙活著做飯。   門鈴響,小龍從自己屋里跑出把門打開:“叔叔。”喊完一頭撲進唐漢明的懷里,唐漢明抱著小龍,身后跟著的宋思華也伸手摸了摸小龍的頭,面對陌生人,小龍有點拘束。   唐漢明高喊:“嫂子,我們回來了!”   趙海玲跑出廚房:“小龍快下來,叔叔一進門就讓叔叔抱,這么大孩子了。”   她上前拉住宋思華的手:“我還納悶,早該到了呀?”   宋思華 :“我們是坐動車回來的。”   宋思華發現了客廳墻上的鏡框,不由自主地走了過去,站在鏡框前盯著上面的趙海濤。   小龍從唐漢明身上下來,跑到宋思華跟前:“阿姨,我媽媽說應該喊你嬸嬸。”   宋思華笑了起來:“那你就喊我嬸嬸。”   小龍:“可我還是想喊你阿姨。”   宋思華 :“為什么呢?”   小龍:“你還沒有和我叔叔結婚呢。”   趙海玲和唐漢明被小龍的話逗笑了,宋思華一把將小龍摟到懷里:“這孩子真可愛。”   趙海玲:“可愛個屁,沒把人煩死,從學校回來,問了幾百遍,阿姨不會不來吧?我說來來來,你叔叔不來,阿姨也會來。”   宋思華從包里拿出一艘汽車模型:“小龍,給你的!”   小龍驚呼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歡汽車?”   宋思華摸著小龍的頭說:“聽你叔叔說的呀。”   “阿姨,你來看。”小龍不由分說,拉著宋思華的手進他房間去了。   宋思華進到小龍的屋里,簡直呆住了:“這么多車呀。”   小龍:“知道是誰送我的嗎?”   宋思華 :“爸爸。”   小龍:“舅舅!聽我媽說,我剛生下來,舅舅就在我的旁邊擺了一輛大汽車,就是這一輛。”他從床邊的書架上捧下一輛汽車模型讓宋思華看:“這是舅舅自己做的。”   宋思華兩眼直勾勾地盯在那車上,伸手將它捧起,似乎有許多回憶在眼中流露……   宋思華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問:“你舅舅是不是叫趙海濤?”   小龍:“你怎么知道?”   宋思華掩飾道:“我聽你叔叔說的。”   廚房內,唐漢明和趙海玲在說話,趙海玲的眼圈發紅,顯然是剛流過眼淚。   趙海玲:“我昨天去看叔叔,他躺在床上,哀聲嘆氣,就是不說話,我不知道如何是好,陪著他一起掉眼淚,好端端一個廠,多少人付出過心血啊,你哥心腸太硬,誰勸也沒用。”   唐漢明:“嫂子,你別難受,我這次回來,就是來做他工作的,我們一起努力,一定要讓他回心轉意。”   小龍跑進廚房:“叔叔,你什么時候結婚呀?”   趙海玲:“怎么,你著急了?”   小龍:“我喜歡這個阿姨。”   趙海玲對唐漢明說:“看見沒有,味里近。”       在劉華英家 ,唐漢之將鑰匙和房產證放在劉華英的面前,房產證上寫著的是胡春生的名字。   劉華英:“還是你親自交給他的好。”   唐漢之:“我親自交給他是可以,但他不一定會接受,您告訴他,我沒別的意思,要說有意思的話,就是一個企業家對一個共產黨員發自內心的欽佩,無論他今后是否在華馳,這套房子都屬于他!”   劉華英深深地點著頭。   唐漢之:“還有,這件事情要保密。”   劉華英:“你放心吧。”   唐漢之:“聽說您最近老犯胃病?”   劉華英:“沒事,老毛病。”   唐漢之:“漢明今天回來,他在省城認識不少名醫,讓他聯系一下。您去省城全面做個檢查。”   劉華英:“用不著興師動眾的,我說沒事就沒事。”   唐漢之:“有事沒事得大夫說,你說沒用。我走了。”   唐漢之走后,劉華英就找到胡春生,帶著他來到了河東的一個大型樓盤,胡春生不解,跟著劉華英上電梯到了22層的一個房門時,劉華英把鑰匙交給他:“打開看看吧。”   胡春生打開房門一看,這是一套已經裝修好,并且家具家電樣樣齊全的三居室。   劉華英把手中的信封交到胡春生手中,胡春生拿出房產證一看不解地:“劉書記,這?”   劉華英:“拿著吧,住在這樣的房子里,踏實,日子有奔頭,換句話說,這也是一個共產黨員應得的!”   胡春生熱淚盈眶,他走到陽臺上,望著遠方,劉華英跟到了陽臺上。   胡春生:“劉書記,等到汽車城項目拿到手,我再搬進這房子,到那時,我的心里才會真正的踏實。”   劉華英:“這是你們共同的夢想,也算上我一份,到時候我來幫你搬家!”   胡春生含淚點點頭。   唐漢之家 ,小龍正在和趙海濤通電話:“你過來看看吧,非常非常漂亮的一輛汽車,舅舅,你說給它起個什么名字?思華阿姨說,叫它‘夢想’號,你覺得好嗎?思華阿姨看了我所有的車,她很喜歡你送給我的第一個,你過來吧……”    唐漢之進門,小龍放下電話,拉起唐漢之就往自己的屋里走:“爸,快來看新車,思華阿姨送給我的。”   趙海濤家 ,趙海濤放下電話走進臥室,從柜子底層抽屜里取出一本相冊,翻開,里面全是宋思華的照片,還有他倆的合影,他一頁一頁翻著,陷入痛苦的回憶。   門鈴響,趙海濤順手把相冊塞到枕頭底下,走過去開門,王小雨走了進來。   王小雨:“我還以為你不在家呢。”   趙海濤:“沒見車在外頭停著嗎。”   王小雨:“就是看見車了呀。”   趙海濤:“有點不舒服,在里頭躺著呢。”   王小雨急忙問:“不會有病了吧,我摸摸頭。”   趙海濤在空中攔住王小雨的手:“別大驚小怪。”   王小雨:“你不舒服,還去躺著吧,今天天氣好,我是來當洗衣女工的。”   趙海濤回臥室去了,王小雨開始忙乎,把能洗的東西統統塞進了洗衣機里,她又去到臥室,見趙海濤躺在那里發呆。   王小雨:“你沒事吧。”   趙海濤煩亂地:“你是不是盼著我有事!”   王小雨:“不知好歹。”   趙海濤:“別在我面前轉來轉去的好不好,煩!”   王小雨見趙海濤心情不好,不敢多問,用手去抬趙海濤的頭:“把枕頭套洗了。”   趙海濤大叫著把王小雨的手推開:“不洗!”   王小雨被嚇了一跳:“你今天怎么了,吃了槍藥似的?”   趙海濤感到了自己的失態,坐起身來,安慰王小雨道:“別在意,我今天心情不太好。”   王小雨面帶委屈地:“出什么事了?”   趙海濤:“沒出什么事,就是心情不好,你別理我,讓我躺一會兒。”   王小雨:“有什么不痛快,說出來不好嗎,我們共同分擔。”   趙海濤苦笑了一下:“忙你的去吧,枕頭套今天不洗……”   王小雨只好到衛生間里洗衣服,   趙海濤躺在臥室里,從枕頭底下抽出那本相冊。       唐漢之全家人在一起吃飯,唐漢之拿著酒瓶說:“今天高興,都喝點酒。”   小龍:“我也喝點。”   趙海玲:“去,沒你的事。”   唐漢之給宋思華倒酒:“你嫂子從省城回來,天天把你掛在嘴上,確實像她說的,漢明好福氣呀。”   宋思華:“其實,沒有認識唐漢明前,我就知道您,省報上還登過您的照片。”   唐漢之:“不值一提。”   他突然想起什么:“叔叔沒來?”   趙海玲:“他不是……”   唐漢之立即明白了,急忙轉移話題:“思華第一次來柳州吧,印象如何?”   宋思華 :“山清水秀好地方!”   唐漢明:“一出火車站她就夸,說起柳州如數家珍,我都奇怪,柳州有個汽車博物館她都知道。”   趙海玲:“這叫緣分,思華啊,來柳州安家吧,過日子可是好地方呀,街上的東西比省城便宜多了,我今天去商場,一個牌子的純果汁,省城要比這里貴一倍!”   她轉臉對唐漢之說:“我今天在商場碰見夏菡了,她很憔悴,像病了一樣,我問她跟王大川怎么樣了?她說越來越沒感覺,也不知她心里是怎么想的,王大川……”   唐漢之:“行了,行了,自己家人吃飯,扯人家的事干嘛?”   趙海玲:“好好,不提人家的事,扯自己家的事。”她用筷子給大家夾菜。   吃完飯,趙海玲收拾著廚房,宋思華在小龍房間陪小龍玩。   唐漢之、唐漢明弟兄倆在客廳談話。   唐漢明:“你不愿意合并汽車城項目,這些大的舉措我都是支持你的,可這一次我不能支持你。”   唐漢之:“別聽你嫂子瞎嚷嚷。”   唐漢明:“我想談談自己的看法。”   唐漢之:“談吧。”   唐漢明:“你不愿意與天龍合并,和龍江機械總廠合并搞柳州汽車配件城,也是件好事,資金的事可以慢慢來,何必非要賣掉風華呢?建柳州汽配城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今年不行,明年,明年不行,后年,我看沒必要做這種斷臂之舉。”   唐漢之:“風華就像個彎腰駝背,牙齒都快掉完的老太太,已經不可能跟上步伐了,兼并龍江機械總廠眼下是最好的時機,錯過時機等于錯過戰機、商機。現代工業一日千里,誰也難料明年、后年是什么樣。”   唐漢明:“我在北京上學的時候,去參觀過軍事博物館,那里頭有一門紅軍時期的山炮,大煉鋼鐵的年代,江西的農民把它從煉鋼爐前搶回來運到了北京,放進了博物館,風華再不堪入目,它也是一枚勛章,代表著一段創業的輝煌歷史,你就沒想過,把風華搞成一個華馳集團的榮譽博物館。以示后人?”   唐漢之:“現在搞這些名堂,太早了吧,風華的那堆破機器還不能與紅軍的山炮相比。”   唐漢明:“你不愿這樣做,怕是另有隱情吧?”   唐漢之:“這有什么隱情。”   唐漢明:“如果把風華比成一把開墾荒山的鋤頭,如今果樹滿山了,有人問當初的那把鋤頭是誰給你的,你要說是你自己的,恐怕會臉紅,干脆不讓別人看見,也免得遭人詢問。”   唐漢之:“你怎么能這樣說話?”   唐漢明:“這是事實,風華是你的榮譽,但也是你心中一塊抹不去的陰影,你想乘合并之機徹底割斷這段歷史!”   唐漢之:“我不想與你爭辯,使我沒想到的是,你也那么狹隘,那么保守!”   唐漢明一拍沙發的扶手,站起身來:“再有能耐的企業家,如果只要利益不要感情,他的路也就快走到頭了!”他說完離開客廳,上樓去了。   要想徹底打消唐漢之的念頭,唐漢明認為全家結成統一戰線是關鍵,他帶著宋思華來到唐仁初家,劉華英將提著東西來探望唐仁初的唐漢明和宋思華迎進了門。   唐漢明:“阿姨,讓您照顧叔叔,我們這些做晚輩的真過意不去。”   劉華英:“你叔叔呀,對我還算客氣,廠里專門派來照顧他的人,被他趕走了,他沒事,心病。”她沖著里屋喊道:“老唐,漢明看你來啦!”   劉華英見里屋沒動靜,就走了進去,唐漢明、宋思華也跟著走了進去。   劉華英:“老唐,漢明領著對象來看你了。”   躺在床上的唐仁初臉沖著墻,擺了擺手。   唐漢明:“叔叔,是我呀,怎么,不接見我,也該接見一下您的侄媳婦吧?”   唐仁初慢慢轉過身來。   宋思華 :“叔叔。”   唐仁初揮手示意他們坐下,唐漢明坐在了床沿上,宋思華 找了把椅子也坐了下來,唐仁初還沒說話,淚水就落了下來。   唐漢明:“您別難受了,叔叔,我這次回來,就是為風華的事情來的,我哥他不懂事,惹您生氣了,剛才我和他大吵了一架,批評了他的錯誤做法。不過,您老也得往開處想,上歲數了,什么最重要?身體最重要,留得清山在,不怕沒柴燒,身體要是出了毛病,一百個風華也換不來呀!”   聽了唐漢明的話,唐仁初坐起身來,嘆道:“這兩天,我躺在床上,腦子里就跟過電影似的,當年我背了個修鞋的木箱子,走街串巷給人家修鞋,那時候我就想,等你們都長大了,實現你爸的愿望,開一個工廠,唐漢之那些年一直走背運,要不是趙海濤把風華給他,能有今天嗎?”   當唐仁初說到趙海濤時,宋思華的情緒有微妙的變化,但沒有人覺察。   唐漢明:“趙海濤的態度呢?”   唐仁初:“唉,對不起人呀……”   唐漢明安慰唐仁初,他說人一定會阻止唐漢之賣風華廠的行為。離開唐仁初家,唐漢明覺得應該馬上找趙海濤。可宋思華說累了不想去。唐漢明見宋思華臉色不好,就叫了輛出租車,把她送回去。自己一個人來到趙海濤家。   趙海濤家對唐漢明的到來,十分高興,趙海濤在給唐漢明沏茶。   趙海濤:“知道你回來了,小龍打電話叫我去,我有點不太舒服。”   唐漢明:“思華剛才和我一起來看你,她臨時有事先回去了。”   趙海濤:“回,回哪兒了,省城?”   唐漢明:“回我嫂子那兒了。”   趙海濤:“哦,回去就好,就好。”   唐漢明:“這次思華跟我回來,就是和親戚朋友見個面,我的婚事,您也一直很操心,本來高高興興的事,讓我哥搞的大家心里都不太愉快。”   趙海濤:“你說是風華廠的事吧。”   唐漢明:“中午我和漢之談了,有點話不投機。”   趙海濤:“這次回來能呆幾天呀?”   唐漢明:“我倒無所謂,思華 在外企工作,假期比較嚴格,估計三四天吧,難說,也可能說走就走。”   趙海濤:“叔叔沒什么事吧?”   唐漢明:“他跟我說,副總裁當不當他己經想開了,賣掉風華,就像割他的心頭肉,海濤哥,在我走之前,我們得商量個辦法。”   趙海濤:“你說什么?”   唐漢明:“我說我們得商量個辦法。”   趙海濤:“ 對,商量個辦法。”   唐漢明發覺趙海濤有點魂不守舍,問道:“你是不是有事情?”   趙海濤:“沒,沒事情……哎,你準備什么時候結婚?”   唐漢明:“我的意思是今年就辦,還沒和思華商量好。”   趙海濤:“人生大事啊,沒有比這更大的事了……”   唐漢明:“海濤哥,您打電話叫我回來,你的意思我懂,要是說服不了我哥,我覺得挺對不起你的。”   趙海濤似乎沒在聽唐漢明的話,思緒在很遠的地方。   宋思華回到唐漢之家,把自己關在房間里看著手中的嬰兒照片發呆,耳旁響起嬰兒的哭啼聲,她聽見輕輕的敲門聲,慌忙把嬰兒照放進筆記本,放回皮箱。   宋思華 :“請進。”   門被輕輕地推開,小龍的腦袋伸了進來:“阿姨,我以為你在睡覺。”   宋思華把小龍拉進屋來:“跟阿姨聊天好嗎?”   小龍乖順地點頭。   宋思華 :“你舅舅有孩子嗎?”   小龍:“他和小雨阿姨還沒結婚呢。”   宋思華 :“還沒有結婚,為什么?”   小龍:“我媽說,舅舅和叔叔一樣,挑肥揀瘦。”   宋思華 想笑,卻沒笑出來,又問:“小雨阿姨是誰?”   小龍:“我舅舅的秘書,她長得可漂亮了,和你一樣。”   宋思華 摸著小龍的頭,又陷入自己的思緒之中。   小龍:“阿姨,你怎么不說話?”   宋思華 看著小龍的臉,依舊沉默著。   小龍:“阿姨,你怎么了?”   宋思華 :“沒怎么,阿姨想起了另一個孩子。”   小龍:“誰的孩子?”   宋思華 :“你不認識的一個叔叔和阿姨的孩子,他和你一樣……”   唐漢明走進屋來。   小龍:“叔叔,你見到舅舅了嗎?”   唐漢明:“見到了。”   他對宋思華說:“奇怪,海濤哥打電話叫我回來,卻說一些不痛不癢的話,風華撒手不管了?”   宋思華卻答非所問:“小龍好可愛。”   風華汽配廠廠里一片寂靜,唐漢之獨自一人在廠里站著。   劉華英和胡春生走進廠門,看門的老工人迎上去說:“在這兒站兩鐘頭了,眼睛還一個勁發直,我怕出什么事,才給你們打電話。”   劉華英和胡春生朝唐漢之走去,唐漢之發現了劉華英和胡春生,并沒有打招呼,三人默默地站著。   唐漢之:“有人說,這是一枚勛章,建議把它建成一個博物館,不這樣做,就是割斷歷史,割斷了歷史就意味著背叛。”   胡春生:“人生最痛苦的莫過于選擇,企業家是夢想最多的人,而把歷史當成標本,那是收藏家的事情。”   唐漢之:“賣掉風華就意味著背叛嗎?”   劉華英:“背叛也是愛呀。”   唐漢之領悟地點著頭。   劉華英:“唐總,你讓我寫的華馳集團大事記,我一直在寫,有關風華廠的記錄是濃彩重筆的,這段歷史想割也割不去啊。”   唐漢之:“劉書記,明天你通知一下宣傳處,讓他們用攝像機把這里仔細地拍下來,再拍一些照片。”   劉華英:“昨天已經拍過了。”   唐漢之望著廠房說:“我也不止一次地問自己究竟想干什么,但我清楚地知道,痛苦過去之后將迎來嶄新的未來……”   唐漢之家里,趙海玲掛掉電話,說:“他不接電話,算了,不等他了。”   趙海玲手里提著飯盒,對唐漢明和宋思華 說:“你們先吃,別看著呀,我把這燉甲魚給叔叔送去,別等我。”   趙海玲走了,唐漢明和宋思華坐在飯桌前,似乎都沒有胃口,迫不急待的小龍開吃了,吃的很香。   唐漢明:“中午說了他幾句,晚上就不照面了,躲是躲不過去的,我還得說。”   宋思華 :“依我看,你最好別說,我覺得你哥是個有頭腦的人,他辦的是企業,不是福利院。”   唐漢明:“我承認他有頭腦,但人不能只為自己活著,為了目的而不顧他人的感情,畢竟這條紐帶連接著許多人,如果讓我一刀把它砍斷,我做不到。”   宋思華 :“據我觀察,你哥也是性情中人,他做這樣的決定,一定有他的道理。”   唐漢明:“道理誰都懂,誰都能說出自己的道理,即便是你的道理正確,也不能強加于人吧,眾叛親離有什么好處,更何況沒人會一貫正確!”   宋思華笑笑,不想再說什么。           未完待續     (欲知后事如何,請關注《人民作家》文學平臺,繼續期待當代題材小說《愛在柳州》) +10我喜歡

【小小說】李少軍/血染子安河           天快亮的時候,虎子才慢慢的蘇醒過來。       大別山一片肅靜,時而有幾聲不知名的鳥兒發出一聲尖叫。聲音是那么凄婉。       虎子是在死人堆里爬出來的。他記得出發前,他和老田接到上級的命令:讓他和老田帶一個排的人,必須在大別山腳下的蘇仙石鄉子安河以北消滅去丁埠的敵人。因為明天立夏節周維炯同志在丁埠發動起義......       早晨的陽光把大別山映照成玫紅色,一切都安靜了,只有子安河嘩嘩地流著血紅的河水,在聞泣幽咽。       虎子艱難地爬起來,看看還有沒有活著的戰友。身邊到處都是尸體,慘烈不堪。他的一只胳膊受傷了。大腿還劃開一個口子,每走一步都劇痛難忍。他拾起一根折斷的樹枝,支撐著身體踉踉蹌蹌地在子安河邊行走。       眼前的子安河紅流滾滾。那水不是朝霞映紅的,而是戰友的鮮血染紅的。昨天夜里的槍聲,刺刀的搏擊聲還在耳邊回響......       他在子安河邊洗個臉。他的淚水與戰友的血水融合在一起。       不知道田排長還在不在?他慢慢地翻開每一具尸體,他想老田,但他又不希望看到老田的尸體。       老田原來是排里的炊事員,最近才提為排長。虎子是一個孤兒,十五歲那年在大別山打游擊戰時候遇上老田。       老田每天都要省下一個紅薯給他吃,衣服破了給他補......       他一定要找到老田,只要沒有發現尸體,說明老田還活著。       他趴開戰友的尸體,之后又從敵人的尸體手里拿下了一把手槍和子彈。還有兩顆手榴彈。       他想好了,萬一遇上敵人,他就拉響手榴彈,與他們同歸于盡。       太陽已經升起來了。虎子顧不上肚子饑餓,一瘸一瘸地準備往向山上爬去,他必須爬到紅軍洞才安全。他剛剛走了幾步,突然河邊竹林旁出現了三個人影。他順勢滾落在河邊的坑里,屏住呼吸聽他們的對話。       虎子看清了他們的裝束,但手里有槍,不像是農民。那一定是楊晉階的民團了!       說起民團,就要說當地國民黨第十二軍和土匪楊晉階和李克幫了。原來他們在商城縣蘇仙石和金寨縣的鐵沖一帶互相爭奪地盤,搜刮民財。李克幫不斷擴充反動武裝。還強派捐款,欺壓百姓。我地下黨商城縣委主要領導李惠民、丁樹勛就是被他們告密殺害的。虎子想到這里握緊了手中的手榴彈,死死盯著他們。       “叭叭叭。”一陣沖鋒槍響,其中二個人應聲倒下。虎子大吃一驚,松開了手里的拉環,疑惑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原來是老田,不知道他從哪里突然冒出來,拿著沖鋒槍干掉了兩個民團,其中一個民團轉過來對準老田的后背就是一槍。這時候虎子拔出手槍打中了那個民團的大腿。       老田忍住劇痛,轉過身來用沖鋒槍把那個民團打倒了。       這時候河邊的樹林里又爬過來幾個負傷的戰友。他們說:“虎子!老田你們還活著?”這時候老田捂住胸部的手指縫里滲出汩汩鮮血。        老田斷斷續續地說:“我受傷了,不能去丁埠參加起義了。你們告訴周維炯,張生叛變了。昨天夜里這些敵人就是去丁埠殺害周維炯的。我們消滅了這股敵人,完成了上級交給我們的任務。我不能拖累大家,你們快去峽口接廖炳國同志!你們一起今晚趕往丁埠,一定要保護周維炯的安全!確保起義成功!”       大家都不肯放下老田。       虎子背著老田經過子安河橋的時候,老田用力掙脫了虎子,一下子跳了下去……       田排長!田排長!田排長!虎子流著眼淚,一遍又一遍地喊著,那聲音在大別山峽谷里回蕩,在子安河里回響,經久不息。   +10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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